悦颜气得要爆炸,我可以那么说(shuō ),但是你不可以那么理解!
好一会儿,才终于听到悦颜再度发出的声音,却已经是带了哭腔的——
如果要这么做,那她这十几二十天的等待和煎熬,岂不是前功尽废?
乔司宁手心一空,手臂不受控(kòng )制地落回到床上。
悦颜虽然开着游戏,眼睛也始终落在屏幕上,可是手却几乎没怎么(me )动,很快她就输了一把游戏,却全然没有意识到,浑不在意地又开了第二把。
悦颜气得要爆炸,我可以那么说,但是你不可以那么理解!
随后,才又听他低低开口道:所以,我可以吗?
他之所以伤(shāng )还没好就跑到这里来找她,就是因为她昨天的失约?
……